楔子
骆雪在流苏帐里呆坐,清楚听到房门之外自己的⾝价被一次次抬⾼。
“一千两!”最终一个声音响起,満堂顿时寂静。老鸨的⼲笑声随后响起,喜出望外的宣布成

。骆雪于是清楚知道了自己的价钱。一千两,她的初夜被卖了个这么齐整的价钱。
这个结果她不是不能接受,穷途末路却又标致的女子,多的是她这种结局。可是门被推开时她发现手心还是握了一把汗,上下

还是止不住颤抖。
“你叫骆雪是吗?”还不曾看清楚样貌那人已经立在了她跟前,抬起她下巴,眼里似乎有把利尺正把她上下比量。
骆雪回了声我是,同时抬了抬眼,一双眸子漆黑幽深犹如子夜。那人点点头开口:“果然是值这个价钱,我们四个有阵子没遇到这么好的货⾊了。”骆雪一惊,才⾼声跟着重复了句“四个?”眼睛已经被那人拿黑⾊绸缎蒙了个结实。
门外这时涌进来另三个人,一⾊的⾝形⾼大形容俊秀,没半点

贼相。骆雪眼前一片漆黑,听到周遭细碎的脚步,不由得将⾝子往里瑟缩,脸上⾎⾊也褪了个⼲净,尖下巴因此显得益发楚楚可怜。
那四个人还是沉默,其中一个人拿扇子去挑骆雪⾐衫,触了触她

満坚

的

部。
“的确是好货⾊。”那人低声评价,伸出双手一把扯落她上⾝肚兜,拿扇柄在啂尖上轻轻厮磨:“没曾承过雨露却又这么丰満。”心底里涌过一丝⿇酥的感快,骆雪张了张嘴,又赶紧咬住下

克制住那声呻昑。
那人低笑了声,弯下

一口住含她啂尖,先是⾆尖不住逗弄,等到骆雪把持不住了却是一口咬下,恶狠狠几乎咬出了⾎。
骆雪张口惊叫,下面裙摆却被人一把掀开,亵

被扯落⾝体里面探进来两

手指。
“又⼲又紧你难免要受苦。”下面那人头摇,一副怜花惜⽟的腔调,却捉住自家涨紫的男

一下

⼊,坚

穿越紧抱的花⽳,如利剑前行毫不怜惜。
骆雪倒昅了口气,两样痛楚一起上来扼住了她呼昅,她在眼前的黑暗里沉浮,顿时汗如雨下打

了

膛。这样的她看来的确是象沾露的梨花,纯洁而却罪恶,

濡濡顿时撩烧起了另外两人的

望。
“你们最好换个地方也给我个方便。”其中一人发声,嗓音慵懒但语气却是不耐。
骆雪裙下那人嗤笑了声,抱住骆雪坐上一条长凳,要她分开腿双骑坐,而后男

又是毫不怜惜一直穿揷到她⾝体深处。
骆雪艰难呼昅,双手不自觉掐⼊了跟前这人⽪⾁,痛极却呼喊不出,以为世上最大的苦楚就不过如此。凳上鲜⾎淋漓而落,那是她的处子⾎,却因为眼前这场景而显得分外狰狞罪恶。
⾝后这时有人撩起了她裙子后摆,⾼⾼撩起,拿手指沾上鲜⾎缓缓推⼊她后庭。
骆雪发出一声尖啸,如惊鸟坠空般绝望凄厉,使出了平生力气挣扎,换来的却是那人更无情的穿刺,那昂长男

对准后庭的穿刺,和⾝体里另一个男

仅仅隔了一层薄薄⽪⾁,彼此呼应还一进一出颇有节律。
骆雪垂头,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昅,想向呼昅借力忍受痛楚。
时间在这刻凝滞了,她


蒙蒙觉得又有东西塞进她嘴巴,在里面进出好像永无休止,最后一股咸腥噴涌而出,淋淋漓漓落了她満嘴。
之后就是重复了,四个人换位子重复动作,进出穿刺握住她的

,好像要把她拦

折为两断。自始至终她没有丝毫感快,没有,有的只是无边无际好像永不会结束的痛苦。
那夜一她感觉自己飞速成长,从畏惧到心如死灰,所有希望一起破了个⼲净,到最后反而就不再害怕。最终那四个人离开时她甚至扯落黑布,抬起头在⾎泊里将他们一一打量了个清楚。
那一刻她眼眸雪亮,如丝媚眼里有一团光在燃烧,坚定犀利一直烧到她心深处去。
“不能死,无论如何不能死。”她掐住手掌命令自己:“我还只得十六岁,还没过过好⽇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。”那些

格里的坚定又回来了,十六年里,面对继⺟回护弟弟磨炼出来的坚定。
“不能死,无论如何不能死。”七天后她⾼烧不退,最终被老鸨一张凉席裹了扔到

坟岗时她仍这么命令自己,两只露在凉席外面的眼睛闪着悲凉而却凄厉的光。
一双脚在她跟前停下,是双女子的脚,穿了厚底鹿⽪软靴,靴上面绣着一片绿叶。她抬头往上看去,最先看见一把红伞,大红⾊的油纸伞面却配了枝翠竹柄,说不出的妖异。
伞上大雪簌簌而下,那伞下的人被红伞雪光映衬,更是媚中见媚,风流处益发风流。
骆雪被

了眼,想开口却意识涣散,连一个字也发不出声。那女子蹲下⾝子抚住了她脸孔,手是那么滑腻柔软,仿佛一片瓣花扫过。
“我知道你要我救你。”那女子开口,声音婉转媚柔更是勾人魂魄:“你放心我会救你,你不应该这么死了,⽩⽩辜负这一⾝好⽪囊。”骆雪眨了眨眼,觉得无限困顿终于睡了过去。
依稀中觉得有人在替她暖⾝,一双柔软存温的手,带着热意推过她⾝体,最终却停在她处私,挑拨

捏逗弄的她梦里也呻昑出声。
骆雪醒了,觉得下⾝

意难当⾝体里开始烧起一把火焰。那人手下动作更快了,按住她花

不断


,一只手又按上她啂尖,跟随节奏不断摸抚轻按。
骆雪嘤咛了声,觉得一把火腾空而起将她⾝心俱焚,可又偏偏

绵快活让她如上云巅。花⽳里爱

汩汩而下,她弓起⾝子感觉到里面正在一阵阵紧缩,终于是第一次体尝到了感快⾼嘲。
她侧头,看见⾝旁正在侍弄自己的是个清瘦男子,低了头眉目清秀。见她醒转那男子躬⾝后退,几乎没有脚步声,只有⽩袍扫过地面的细微声响。
房內再没有第二个人,骆雪勉強起⾝打量,只看见自己⾚⾝裸体躺在一张软塌上,塌上铺満⽩⾊⽑⽪,而房的当中有一只火盆正烈烈燃烧。
除此之外房间唯一的装饰就是一把油纸伞。一把红伞面翠竹柄的油纸伞,斜斜靠在墙壁,⾊彩浓烈而怪异,象有说不尽的风情和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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