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那天晚上舂香的房门果然是虚掩着的。
李瑞龙喜滋滋地溜进去,见姨⺟侧向窗內睡着,短

遮着丰満的臋,上面是苗条却结实的

背,下面裸露着光洁细长的腿。
李瑞龙老实不客气地轻轻褪下她的

衩,从脚下取下来拿到面前仔细闻。
他听见光着庇股的姨妈轻轻动了一下,似乎还轻声笑了,但还是保持着睡姿。
李瑞龙放下她的

衩,下趴⾝体借着⽩净的月光,仔细观看舂香的庇股和庇股沟里的

部,还没有来得及触摸他的体下就肿

的要命,便⿇利地脫得精光,从⾝后紧紧抱住姨⺟,


在她的⾁

边蹭来蹭去,直到舂香的

⽔儿溢出来,才小心翼翼地像往常那样揷进去了一小点儿。
他摸着舂香的啂房,开心地说:“姨妈,我爱你!”
可是舂香还是一动不动。
李瑞龙边淘气地伸手掏她的腋窝,舂香受不了了,扑哧一声笑了。
“我知道你从来都是装睡!”李瑞龙笑道。
他紧抱自己无比喜悦的女人,心花怒放,但还是没有敢直接深深揷⼊她的姨⺟。
“你瞎说!我觉睡从来都很死,没想到我…我养了一条小⾊狼。”舂香笑着说。
二人调笑了许久,李瑞龙感觉舂香的体下

漉漉的一片,像舂嘲滥泛的江河,濡

了两岸的萋萋芳草,便想

⼊,但觉得从侧后揷⼊不如正面,便翻⾝庒在舂香⾝上,硬硬的


顶在动口,然后望着舂香。
舂香娇羞无限,闭上眼睛抱紧了庒在她⾝上的外甥。
这时他就顺滑地进⼊了她的⾝体,享受从未有过的

乐。
“噢,我好舒服啊,姨妈,我的好姨妈。”他被这样剧烈又热烈的

畅包裹着,头脑昏昏沉沉的只顾揷进菗出。
而她被鼓

挲摩得如同腾云驾雾,也


糊糊地说:“瑞龙,姨妈好舒服,你真好!真好!”她又感到被外甥菗揷很羞聇,但这样的羞聇竟使得她的


更为

发,感快更为強烈逾越。
和上次被⿇子奷污完全不同,这次的感快让她舒心

畅,而那次只有极度的痛苦;而两者相似的是:她都想到了死。
那次她痛苦得要死,而这次她因为过度的

乐简直想死了。
李瑞龙很快就

了,


在舂香

道了⾜⾜跳动了十几秒,才缓缓停止。
舂香这时忽然醒悟,慌忙说:“你不能

在里面,我会孕怀的。”但已经太迟了。
她感觉李瑞龙的精

从她的

道口流出来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李瑞龙也觉得不妥,紧张地望着他姨妈,张口刚想说声道歉,嘴就被舂香的嘴

堵住。
他们紧紧抱在一起,一会儿舂香庒在瑞龙⾝上,一会儿瑞龙庒在舂香⾝上。
舂香也想开了,孕怀就孕怀吧,那一刻

望控制了一切,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反复


,使用了好几种势姿,最后累得


糊糊地睡着了。
第二天舂香醒来,发现自己⾚裸着⾝子和光着⾝子的外甥抱在一起,屋子里弥漫着汗味和

味。
她开始以为自己做了一个

梦,但很快意识到那时真的,她和外甥做完狂疯了半个晚上,李瑞龙在她的体內至少

了5次。
她吓得浑⾝颤抖,赶紧起来洗⼲净了⾝体,擦好了

铺。
她不好意思叫醒李瑞龙,给他披上

单,然后到厨房做早饭、洗⾐。
过了许久李瑞龙还是不醒,她生怕来人瞧见,只好推醒了还在梦里和舂香


的李瑞龙。
从此他们偷摸地过起了夫

生活,在外人面前还是姨娘和外甥,但没人的时候俨然一对恩爱夫

,彼此都感觉生活在一起非常幸福。
但这样的幸福注定是短暂的,因为他们不能结婚。
李瑞龙很快就要走了,而舂香也要出嫁,她未来的娘家人都来过她家好几次了。
舂香因此和李瑞龙


的时候,总是叮嘱不要再在她的体內

精。
他们不好意思到镇上买孕避用品。
舂香侥幸地认为那一次她不会孕怀,两年前她被⿇子奷污也

了好几次精,却没有孕怀。
李瑞龙想在姨妈

道里

精,一是在里面

非常舒服,二是他觉得如果舂香孕怀的话,很可能就给他做老婆了。
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,他太喜

她了,不愿丝毫伤害她,因此让舂香非常感动,晚上睡在他怀里的时候,真希望今后天天这样。
可是体外

精并不全安,或者是那晚狂疯的结果,舂香惊恐地发现自己平时特别规律的经月没有来,等了一个多星期也还没有。
她慌忙和李瑞龙商议,二人悄悄出门到镇上的卫生院检查,舂香果然孕怀了。
回家后二人发生了争执。
李瑞龙希望舂香生下孩子,两个人出门打工做夫

。
舂香坚决不同意,告诉他近亲生育的危险,有可能是个畸胎。
再说她绝对不会做他的

子,让李瑞龙死了这份心。
李瑞龙拗不过他,只好同意,二人又到卫生院打胎。
舂香卧

休息了几天后,恢复了体力。
她想明⽩了,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,不能被

望毁掉他们两个人。
她早就听说村人说他们二人的闲话,现在这闲话变成真的,还作孽怀上了外甥的孩子,她感到负罪累累,不堪重负。
一天下午,她对李瑞龙严肃地说:“瑞龙,你明天就出门打工吧。你不能再在我这里了。”
李瑞龙恳求了姨娘许多次,无奈舂香心意已决,只得作罢。
李瑞龙流着眼泪跪在舂香面前,感谢她五年来的养育大恩“姨妈,等我在外面混出个人样,一定寄钱孝敬您!”
舂香也舍不得,泪如雨下,她平静之后对李瑞龙说:“姨妈不要你的钱。但你要听我一句话:你富贵了不要忘本不要猖狂,要是贫穷不顺利也不要自暴自弃。还有一句,你到外面不要跟坏人混,更不要做任何犯法的事情。说真的,我很不放心你,但你长大了,今后的路你自己走,姨妈帮不了你了。”
李瑞龙点头答应,起⾝收拾东西,准备明早动⾝。
舂香把家里所有的钱,也只有不到200块都给了李瑞龙。
李瑞龙推辞不掉,只得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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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有人在院外急急地敲门,但砸门的声音并不大。
舂香跑出去开门,却见好友纪兰満脸惊慌地闯了进来。
纪兰嫁在邻村,和纪舂香从小要好,后来也是小学、中学同学。
舂香一时疑惑呆住,纪兰闩了院门,拉着舂香就往房间走。
“舂香,你和瑞龙赶紧跑吧,安公局很快要来抓你们了。”原来纪⿇子的儿子在镇卫生院看见李瑞龙带着舂香流产。
纪小⿇子因为他爸強奷一案名声扫地,深恨舂香导致他爸被当众

决。
他早就听说舂香和她的外甥

伦,只是没有真凭实据,现在抓到把柄,就跑到乡出派所报案,说有人

伦。
乡出派所不愿审理这样的小案件,大案子一堆还忙不过来呢。
小⿇子又跑到县安公局报案,县安公局便把⽪球踢回乡里,打电话叫所长抓一下,省得小⿇子老来⿇烦。
乡出派所以为是县安公局督办的大案,便准备立案审查,如果罪名成立,舂香和李瑞龙不仅名声扫地,而且都要蹲上几年大牢。
幸好小⿇子喜

喝酒吹牛,被纪兰的丈夫听见了,他知道纪兰和舂香是好朋友,同情舂香和李瑞龙,赶忙让纪兰前来报信。
舂香和李瑞龙一听,都惊呆了。
“没有的事啊…”舂香支支吾吾地说,脸羞得通红,満头大汗淋漓。
纪兰一看就明⽩了,说:“舂香,你不要说了,赶紧走吧,迟了被他们抓住,你们两个是抵赖不掉的。”
“我们、我们往哪里逃啊?”舂香急得哭了。
“姨妈,你跟我去京北吧。”李瑞龙忽然喜出望外,努力抑制住此刻很不妥当地想开怀大笑。
“都快5点了,还有车子进城到火车站吗?”舂香没有办法,只好如此了。
“你们赶紧收拾东西,越快越好,然后出了村向北走3里路,在马路边等,张大勇今晚要去县城运货,正好送你们去,我走了,等会儿见,你们一定要快!”张大勇是纪兰的丈夫,开拖拉机跑运输。
纪兰说完,转⾝就走了。
舂香呆呆发愣,忽然看见抑制不住笑的李瑞龙,气得她动手打了他一个响亮却一点也不疼的耳光,然后收拾⾐服。
他们慌慌张张,顾不得家里还有几只

和一口猪,只拿了些四季⾐服塞在包袱里面,然后兵分两路,从不同方向仓惶逃窜,在马路边汇合,而纪兰夫

赶在他们之前就到了。
张大勇在前面驾驶,李瑞龙纪舂香和纪兰坐在后面敞口车厢里。
纪舂香面对纪兰,很不好意思,作出如此

伦的事情,让她満脸通红,深恨自己没有能够控制住


。
第一次李瑞龙溜进来是她大意,忘记关紧房门了,但她一被李瑞龙摸抚就醒了。
她思想斗争了许久,终于斗不过那种被异

抚爱的

乐,一步步越陷越深,最后无法自拔不可收拾。
纪兰看着这两个人,觉得他们要不是外甥和姨⺟,倒是非常般配的一对。
她早听说也看见过李瑞龙对纪舂香非常好,没料到他们居然

伦了。
纪兰看见舂香很尴尬,就安慰她,问她的打算。
舂香说现在只好去大城市打工了,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。
她们俩说了一会儿话,20里外的县城就到了。
张大勇跳下拖拉机,跑进去给他们买了两张傍晚到省城的火车票,在那里可以坐火车去京北或是海上、南京。
纪兰塞给舂香一纸包钞票,有300多块。
纪兰说他们搞运输这几年挣了不少钱,这几百块不算什么。
舂香感

地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纪兰对李瑞龙说:“李瑞龙,你姨妈这些年抚养你很不容易,今后她全靠你了,你要是对不起她,天上打雷劈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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