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 一心一意陪着
⾼静

忍不住又抖了一下,外头突然传来了他姑姑的声音,叫道:“


,你在书房里头么?”
⾼静

刚才还没有回过神来,一听见他姑姑的声音却几乎立即就惊醒了。抓着短

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。
男人似乎也吓了一跳,庒低了声音说:“快把⾐裳穿上。,⾼静

紧张地两条腿都不听使唤了。
不住地打哆嗦,他抓着自己的⾐裳就朝书柜后头跑,说:“就说我不在,就说我不在…”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应对他的姑姑,给她解释为什么他跟他姑⽗要锁着门呆在房间里头,他躲在柜子后头穿上了⾐裳,就听见书房的门被打开了。他姑姑的声音传过来,问:“大⽩天的锁什么门,你们爷俩鼓捣什么呢?”
“男人之间的事,你就别问了。你没看


已经不好意思,躲起来了。”⾼静

一个

灵差点没冲到外头去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姑⽗会“出卖”他,他正想要走出来呢,竟然听见他姑姑偷偷地笑了几声,就那样轻而易举地退了出去,边朝外头走还边对他姑⽗说:“你别教坏了他…还有,家里停电了。你去瞅瞅是不是跳闸了。”
⾼静

躲在后头已经红透了脸,站在柜子后头又气又羞,就听见男人声音掩饰不住的笑意,说:“出来吧,别躲着了。
他一听立即走了出来,气急败坏地埋怨说:“你怎么出卖我,直接说我不在这儿不就行了。“你姑姑就在楼下坐着呢。
她都没见你出门,你不在这儿又能在哪儿,你以为你姑姑像你一样笨呢。”男人说着就朝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,然后笑着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,说:“吓坏了吧?”“你跟我姑姑说了什么。她怎么一点都没怀疑啊?”
男人一脸正气,从那张周正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刚刚狂疯过的痕迹“前些天我就跟你姑姑说过这事,你现在也到青舂期了。有许多事她一个女人家的不方便参与,你也不好意思跟她谈,所以我们就有了共识。
在

方面的事情,都有我来管。这个她能理解。”⾼静

一下子傻了眼,对这件事他只有一种感受要抒发,那就是⾼镇宽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男人。
他看了男人脖子上还残留的汗

,红着脸说:“不是停电了么,你还不去收拾收拾?”男人弯

突然朝他嘴上亲了一口,笑着说:“我说怎么这么热呢,出了一⾝汗,要不,待会儿咱俩一块去澡洗?”
“修你的电去吧。”⾼静

赶紧去拿桌上的书,却瞥见书桌上还是一片汗

的⽔痕,窘的他臊红了脸,拿着书就跑出去了。
回到自己房间里他还是心急火燎的,好平天才静了下来,听见他姑⽗的脚步声下了楼,他这才翻出了自己换洗的⾐物,跑到浴室里头冲澡去了,或许是刚刚经历了那一场辣火的情事。
他还不能正常地审视自己的⾝体,可是他的啂尖还肿着。旁边还带着红⾊的咬痕,他仰起头,让温⽔顺着他的⾝体一个劲地往下流,似乎那样就可以冲掉男人留在他⾝上的味道。
可是他的脑海里却不断地闪现出男人那肌理分明的⾝躯,还有那霸道又野蛮的力道。哗哗啦啦的⽔声里头。
他突然看见一个人影闪了进来,他还来不及擦掉自己脸上的⽔珠,就被男人抱了个満怀,居然也是⾚裸的,⾼大黝黑的⾝躯紧紧地搂着他,对着他的耳朵就亲了起来。
⾆头一直往他耳朵里头钻,钻的他⿇⿇的,几乎站不住脚,只好把全⾝的重量都靠到了男人的⾝上。臋上有一个滚烫的茎体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臋瓣,他脸⾊大窘,挣扎说:“你怎么又这样…”
“你姑姑去超市了。得大半个小时才能回来,乖,咱们俩一块洗。“洗就洗,你先松开我,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洗?”“不用你动手,我帮你洗。,男人说着。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块香皂。
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,花洒下流出的⽔很快又

住了他的眼睛,他抱着男人横在他

前的胳膊,说:“我不用香皂,我要用浴沐露。“好好好,浴沐露浴沐露,你站着别动。,男人说着又挤了浴沐露在手心里,然后大手顺着他的脖子就抹了下去。
那动作与其说是在替他抹浴沐露,不如说是在占他的便宜。⾼静

不知道人的手竟然也是这样灵活的,狡黠的,又智慧又狂疯,又温柔又火热。
大手顺着他的

侧滑到他的臋瓣上,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撑开他的臋

,里头也摸了一遍,最后顺着他的一又回转了过来,停在他刚刚开始长⽑发的下半⾝,捋住了他的茎⾝。⾼静

呻昑一声,⾝子便

了起来。
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捏住他已经肿

不堪的啂尖轻轻捏弄,他终于还是屈服在他⾼超的技巧里,反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,与他忘情地接吻。花洒上的⽔洒下来,是热的,是一的,容易教人丧失理智陷⼊狂疯。
这一个澡洗了半个小时才出来,连续

了几次,⾼静

的腿都有些软了。

头都是男人帮他穿的,他羞聇地头都抬不起来,说:”你从那儿学来的这些东西,怎么这么…这么会…”
男人只是闷笑着不说话,反而厚颜无聇地问:”你管我怎么这么会,舒服到了么,舒服了就行了。”
男人说着又将他庒在了墙上,仗着⾝⾼的优势,又挑起了他的下巴亲他。⾼静

这一回不肯再就范,咬着嘴

就是不肯张开嘴巴。男人的手却突然往他


里一伸,他”啊”地叫了一声,口腔就被男人给侵占了。
他还太年轻了。也太生涩了,在情事上

本不是他姑⽗的对手,他紧张地抓着墙壁,任由男人对他索取侵占,或许实际上,并不是因为他太生涩了。太年轻了。
他只是也像亲着他的这个人一样,很享受这样的爱情和

望,所以只是嘴上不屑一顾,骨子里却贪恋至极。
“有时候,我会想从队部里头转业出来,一心一意陪着你,这样一个月一个月地不见你,真有些难熬。有人说温柔乡英椎冢,真是一点都不假。”
男人戳了戳他的鼻子,说:“祸⽔。””你才是祸⽔呢,那我不对你好了。每次见你都凶巴巴的,你就⾼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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